乔灵刚才只是眼眶泛泪，现在却已然是热泪盈眶了。
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，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。
看着顾思思快要关上车窗了，乔灵到底还是说道：“思思姐，你真的很好，在这世上，没有比你对我还好的人了。”
这句话，是乔灵的心里话。
顾思思嘴角溢出一抹苦笑，反问道：“你真的觉得我对你很好吗？”
觉得她对她很好，可还是扛不住诱惑，要杀了她。
就因为她喜欢梁墨城，就要这么不折手段的除掉她吗？
如果梁墨城和乔灵是两情相悦，顾思思可以成全他们。
可惜，她只是一厢情愿，却还如果狠毒。
她和乔灵认识这么久了，从来不知道，她有一颗那么残忍的心。
果然人不可貌相是吗？
即便是身边熟悉的人，也可能成为最毒的那条蛇。
乔灵被顾思思问的张了张嘴，笑了笑，眼泪却流了出来：“嗯。”
她没有正面回答很好，而是嗯了一声。
因为她也知道，自己没有资格说这两个字。
顾思思停顿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关车窗，她想看看最后乔灵会不会心软。
可一秒，两秒，十秒都过去了，她只是又哭又笑的看着自己，什么都没有说。
顾思思笑了笑，眼角也滑下一行眼泪，没有再说什么，而是关上车窗，踩下油门，开车扬长而去。
这辆车的刹车，在乔灵破坏了之后，梁墨城又找人重新修好了。
所以，刹车并没有问题。
只是乔灵不知道。
看着车子离乔灵越来越远，她伸手捂着嘴，话到嘴边了无数次却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。
“思思姐，对不起。”
乔灵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，对着顾思思远去的方向低下了头。
她的确对不起顾思思。
可她也不后悔。
这是她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情，却也是唯一一次离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近。